里想着那不久的将来自己可以离开这吵吵嚷嚷的地方了,但是心里又盘算着下面街面上的那些铺子与方圆几百里的田产。之前这些铺子的租金,田产的租子都是自己姨妈,姨父一手负责收到变成钱财交给自己,生活也是富裕的了。也是因为这个,刘疏才把这家店铺送给他俩栖身的。说不定自己这一走,不知道他夫妻俩要怎么的挪到自己手里管着的些进项。也知道自己姨妈姨父俩个都是那贪得无厌的人。光说那收乡下租子的事,他们便修了一座大院子在乡下,把自己家的沾边的亲戚弄去管理。焉然自己便是这田土的主子似的,收到的谷物粮食又弄到这城里的铺子出售,转手几次从中获得的利润算不出来有多少。心里又想着自己又未与刘疏生下个一男半女的。还好的是,那老俩口也没有自己的骨肉孩子,否则不知道又是怎么一回事了。想看想着,忽然听见姨妈的声音:
“听说姑爷又回铜山去啦。”
这梳儿听了,知道刘疏并未将去梁园的事告诉给她,便顺口答道:
“是的。”
“你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办什么事情,走的那么匆忙。”
“是他家里的事吧。我怎么好多问。”
“难道你不是她家里的人吗?连儿子都生了。听说那铜山的锦楼才叫繁华,那床也是象牙雕刻的。”
“我看这里也不错了,常年的收着租金。”
“也到是。”
见到姨妈坐下来,顺便聊起来:
“如若有一天我当真离开这里,只得委托姨妈再辛苦些了,负责管理下面街上的铺子。还有那些乡下的田产。”
“那还用说吗?就是让我去铜山睡那什么象牙床我都不去哩。”
这梳儿听了,心想她是死心塌地地盯着自己的这点东西哩。心里一阵发凉。
没有想到碰到了来这里问宿的九皋,那刘疏也没有离开,知道九皋是这家的小主子,趁着帮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