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羞臊而已。此时二人在树荫之下,那蕃小姐抚着琴,枚皋正吟诗:
云收雨过波添,楼高水冷瓜甜,绿树荫垂画檐。纱厨藤簟,玉人罗扇轻缣。
声音刚落地。忽听到有马蹄的声音,又见到丫头跑到后面的花园里来大声说:“小姐,老爷回来了。马巳经停在大门外面了……我这就去开门哦。”二人听了一下怔住在那里。仿佛听到丫头己经开了大门,知道自己的父亲正往这边走来。两人正在六神无主一片茫然中,只见那蕃元大步走到这园子里,见到自己女儿身边站着一个男子,惊吓之余立即顺手抓了墙角边上的什么竹杆嘴里骂着:“那里来的野小子……我打死你……”吓得枚皋急忙抱着身旁的一棵树爬上去到了墙头“咚”一头跌了下去。听到里面蕃元与小姐的对话:“你也算是大家闺秀,青天白日弄一男子到家里,这像什么话,虽然咱家是在这山凹里面的单门独户地住着,如若是被人知道传出去……你脸便丢大了……”外面的枚皋仍不忍离去,徘徊着。又听小姐说:“他并非什么野小子,他是前面山下住着的教书的先生叫枚皋。”“你是说前面山脚下住的吗?那些都是朝廷叛贼之家属。你说他姓枚,他父亲可是叫枚乘?”“好像是。”“天呐!你晓得那枚乘是什么人吗?是已经被朝廷抓捕入狱的罪犯……你你你……我这才重回朝廷被委以重任,回来接你去大都城享受荣华富贵的生活。从此离开这深山老林的地方。你与罪犯的家人来往,你要毁了你老子的锦绣前程……”又听见小姐开始呜呜哭泣:“好好好!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见到过那什么枚皋。明儿我们便离开这里。”这枚皋才连惊带吓跌跌撞撞地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