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寂深宵闲窗断,一番风雨霜下寒。昔日巷陌熙攘声,凛冽凄风动竹帘。看似桃花满山园,别是人家两重天。
且说这刘秀子知道无法与满脑子铜嗅的父亲交流,各自回到房中看书去了。外面的雪下个不停。她的心思也不能全部留在书里,时不时想到那雪里赶着路的秦占,如果他当真如自己的堂兄邓饶一样,为了权贵伺候那长公主,这样的人也就罢了。
而这刘疏见到女儿忽然安静下来,心里想着;这下算是清静下来。只等待下雪天赶紧过去好启程赶路。
再说那秦占,顶风冒雪地赶到京城,生平第一次来这么繁华都市,心想先找一个地方住下再去找贵人安排的人吧。心里心疼金钱,那里敢在繁华的大街找旅馆。还好刘疏给他的包袱里塞满了邓头币,也够他一年半载的不缺吃穿了。牵着马转到大街后面的小巷中,这秦占节省,埋头往那小街小巷的旅店而去,找了一家门前冷落的客店走进去,问那店家道:“老板,这里尚有客房?几人搭铺的那种也行。”那老板见到他身上披着毛皮大氅,这件毛皮大氅还是从那庄子出来刘疏送他的。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瞟了一眼说:“只有一间楼顶上的独门独户的房子,价格比楼下的贵一点的”那眼神就像是说,穿着这个衣服还来住什么小店呢。“就这间吧。”
踩着吱吱作响的楼板跟着店家爬上楼去,一看,果然是一间象模象样的房间,一应俱全的家俬,那床铺上的被褥厚厚一叠地堆在那里,床铺旁边有个花窗,直对外面的院子,几棵树上挂满了冰柱,白皑皑的一片。“公子先进去,一会儿我便让店小二给你扛个火盆来。账目吗一日一结。”“好的。”
这秦占进了屋子,忽闻琴声入耳,却不知所奏何曲,唯觉其调甚为凄婉悲凉。秦占想道:“这么僻静的巷尾,莫不是那烟花酒巷,那来这么的好听的琴曲。定神听着。不大不一会儿店家的人来了,两个男的抬着红红的一个火盆进来,秦占好奇地连忙问那两人道:“烦问二个小哥,那外面那里传来的琴声?”两个店小二搁好了火盆,眉飞色舞地说:“是那前街的楼子里传来的,那里是这京城里最有名气的红楼。最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弄来了一个女子住在那里,成日都琴声悠扬不断。仿佛是什么有钱人家破落了的女孩子被卖掉的。成日都弹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