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衣服，顺手扔到了水桶里，操控神力开始帮他洗衣服。
等齐先生洗好澡出来的时候，顾初已经帮他把衣服晾起来了。
旁边也生了火堆，用不了一会，衣服就能完全干了。
要不是他不想暴露太多，他都能直接把衣服变干。
齐先生随手拿着顾初准备的白毛巾擦着头发，看见自己的衣服，挑了挑眉，却没说什么。
他大咧咧的坐在火堆旁，掏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将毛巾搭在脖子上，他身子前倾，靠近顾初，将口中的烟尽数吐到顾初的脸上。
见顾初不闪不躲，似是毫无反应，他无聊的又坐了回去。
“顾校长怎么会出现在这的，可别说什么顺路啊，碰巧之类的话糊弄我，我也不傻。”
顾初刚想说的借口，就这么咽了回去。
他看着他一阵无言，不能撒谎糊弄他，那他还能怎么说？
说他一直都跟着他，是因为担心他，保护他，呵，真要是这么说了，他得觉得他有病吧。
没准还会以为他是什么跟踪狂，以后彻底远离他，那他们俩就连这么心平气和的交谈都不可能了。
顾初戴着面具，齐先生看不出他的表情，只是能察觉出他周身的气压貌似越来越低了，他想不懂，自己就问个问题而已，这很难回答吗？
搞不懂这人在想什么，好端端的怎么还生气了。
他抬手在顾初眼前晃了晃。
“回神了，顾校长，想什么呢，浑身都冒冷气了。”
顾初闻言一愣，赶紧收敛好自己的情绪，起身去把已经干了的衣服拿下来，递到齐先生的手里。
“先穿上，这会降温了。”
齐先生接过，乖乖的穿好，衣服烤的暖烘烘的，穿上的确暖和了不少。
“行了，我穿好了，你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我的？”
“让我猜猜，应该是从一开始就跟着的吧，毕竟除了你，我真想不出伊万领队蒸包子的样子。”
“还有豆浆，拜托，雨林里你给我送鲜榨豆浆，你是觉得我有多缺心眼，才会察觉不出一点不对劲来。”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