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的确怪怪的。”
身后响起宋川的声音，时知瑜的脚步一顿，回头就发现宋川跟在景深后不远不近的位置。
他笑着将电话挂断，主动朝他的方向走了过去。
“一直跟着我还给我打电话，这不是浪费我的电话费吗？”
宋川从善如流的回答：“给你报销。”
时知瑜忍不住笑了起来，他也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受，刚才在见到郭晨阳的时候是治愈有一颗的确是害怕的，尤其是在前不久刚刚听父亲说过他曾经对自己有过那样猥琐的想法之后。
可是现在时知瑜知道宋川早就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边，说不定刚才在早餐店外紧盯着郭晨阳的一举一动，一颗心也不知不觉间放了下来。
“还是先说正事吧。刚才郭晨阳的反应太平淡了，我提起钟韫的时候，他甚至不觉得奇怪，也没有好奇，这不太像是一个人正常的反应。”
宋川点点头。
“他应该是提早就想到你会问有关钟韫的事情，所以提前预设好了答案，否则他的表情也太平静了，如果不是面瘫的话，几乎没有这样的可能。”
“哦——”时知瑜拉长了调子。
“所以你刚才真的在外面盯着我？”
宋川点点头没有丝毫隐瞒。
“接到你电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在往这边赶了。你刚才做的很对，如果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就第一时间通知我，不要怕麻烦，知道吗？”
时知瑜点点头。
“对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没有打扰你工作吧？”
宋川摇头：“我是来接你的。”
“接我？”
时知瑜带着二狗和雪糕停了下来。
“有位领导要见你，特意派我来接你，今天方便吗？”
“领导？什么领导，是局长吗？”
宋川摇摇头，彻底勾起了时知瑜的好奇心：“是比局长更大一些的领导。”
“那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见我？”
“是书记要见你。”
“书记，哪个书记？该不会是——”
时知瑜的眼睛逐渐瞪大，甚至有一刻怀疑自己还在梦中没有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