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情况向钱嘉禄汇报,钱嘉禄不敢擅作主张,又在电话里向宗良平做了汇报。
宗良平说:“既然他想嚣张,那我们就让他放飞自我,看看他有什么招数,到时候牵扯进来的人也顺便一网打尽。既然他要写,只要不影响办案进程,那就让他写吧!写好了你亲自过目。”
“好,我这就按照宗书记的指示去办。”
信写好以后,很快就传到钱嘉禄的手里,钱嘉禄打开信笺,只见上面写着:“子琪,自从我们结婚以来,在人生路上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而这次的劫难是我预料未及的,处在人生低谷的时候,是你在义无反顾地帮助我,相信在你为我讨回公道的路上,一定能送走暂时的黑暗,迎来属于我们的光明。
之前我在生活上确实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在这里我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回顾这几十年的人生历程,我没有做过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组织的事情。我做的每一件事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对得起生我养我的父母,对得起组织的栽培。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惩罚,我都会欣然接受,我相信历史是公平的,那些想栽赃我、陷害我的人,终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从今往后,我也不再考虑自己的前途,我只希望能陪伴你拉着旅游箱,无忧无虑地去我们想去的地方旅游,不在受纷纷扰扰的尘世所羁绊……”
钱嘉禄看完这封信,心里十分难受,他忍不住骂道:“这哪是家信?分明就是一封宣战书,我们什么地方栽赃他了?这不是贼喊捉贼吗?不行,这封信不能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