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凳子上,不停地喘着粗气,面对办案人员一连串的问号,他没有回答,而是以沉默应对。
“曹燕春,所有的证据我们都已经搞到手了,即使你不交代同样可以提起诉讼,就看你是想顽抗到底还是想争取立功,从而达到从轻处罚,你自己想清楚吧!”
曹燕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始终不开口说话,大概十分钟过去了,蔡树仁说:“曹燕春,既然你现在不说,那就等你想清楚了随时可以叫我们。不过,我要跟你说清楚,你继续对抗下去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你自己一定要想清楚。”说完,曹燕春走了出去。
这天晚上,曹燕春彻底失眠了,这让负责监控的监警看得清清楚楚。
第二天一早,蔡树仁又把曹燕春带到提审室进行问询工作,蔡树仁见此时的曹燕春已经没有往昔的荣光,一脸的憔悴让人看上去还以为是生病了。
蔡树仁关切地问:“怎么了?是生病了吗?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没问题,主要还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熬夜熬的,用不着去医院。”
“那我们就开始今天的谈话吧!”
“上次你们说到运输线路的问题,我决定摊开跟你们说一说。”
“那你究竟收了人家的钱了吗?”
“我这几天始终在回忆,终于想起来了,好像是在03年的春节期间,一个叫雷华清的司机找到我,想办理雍州市到莲花县的路线牌,他给了我一万块钱,我当时犹豫了一下就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