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珍珠,散发着晶莹而凄凉的光芒。她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好似一只刚刚经历了长途奔袭的野兔,急促地喘着粗气,显然是一路疾奔而来,体力已经严重透支。
“小梅,发生何事了?”李青山见状,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他的眼神中瞬间满是关切与担忧,那目光犹如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直直地投射在小梅的身上,试图驱散她脸上的阴霾。
小梅强忍着即将决堤的泪水,声音带着哭腔,好似一只受伤的幼兽发出的哀鸣:“青山哥,我娘突然病倒了,整个人昏迷不醒,还一直说着胡话。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说着,豆大的泪珠再也不受控制,夺眶而出,顺着她那苍白如纸的脸颊簌簌滚落,仿佛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接着一颗,砸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微小的泪花。
李青山听闻,毫不犹豫地说道:“小梅,莫急,我这就随你去看看。”言罢,他迅速转身,几步走到屋内的桌子旁,一把抓起放在那里的药箱,那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犹豫。随后,他便随着小梅匆匆走出了家门,踏入了茫茫夜色之中。
夜色如同一头巨大的黑色怪兽,张牙舞爪地吞噬着一切。两人的身影在狭窄的村道上快速穿梭,宛如两只在黑暗中奋力奔跑的蝼蚁,渺小而又坚定。小梅在前面引路,她的脚步踉跄不稳,好似一个在狂风巨浪中漂泊的孤舟,随时都有被掀翻的危险,但她却不敢有丝毫停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带着李青山回到家中,救治自己的母亲。李青山则紧紧跟在其后,他的眼神坚定而专注,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散发着让人安心的光芒。月光如水,宛如一层银色的薄纱,轻轻地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两个略显焦急的轮廓,仿佛是黑夜中一幅充满张力的剪影。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小梅家中。屋内弥漫着一股沉闷而压抑的气息,仿佛是病魔在这里留下的邪恶脚印。小梅的母亲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如陈旧的纸张,毫无生机。双眼紧闭,好似两扇紧紧关闭的大门,将所有的希望都挡在了门外。嘴唇干裂,犹如干涸的河床,一道道裂痕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痛苦印记。她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声,那声音微弱而凄惨,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灵魂的呼喊,在这寂静的屋内回荡着,让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