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警察。
“没错,我们是京州的警察,奉命来抓你。”警察的声音冰冷而坚定。
钱路的双腿开始发软,他试图争辩道:“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我没有犯罪!”
“证据确凿,你逃不掉的。”警察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威严。
钱路瞪大了眼睛,“祁书记,您咋还叫京州的警察来咱吕州抓人呐”
“这哪能行啊!就算我真有点啥事儿……”
钱路眼睛瞪得像铜铃,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脸上的惊恐和不甘都快溢出来了。
扯着嗓子喊,声音又急又躁,都变了味儿,“咋也得按咱吕州的老规矩办吧……您可不能瞎搞啊!”
一边喊,他还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扭动被铐得死死的双手。
想从警察手里挣脱出来。
两只脚在地上胡乱蹬踹。
扬起一团团尘土,好像这么折腾就能把这倒霉事儿给翻篇儿似的。
祁同伟呢,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
微微仰起头,眼神里那股子傲慢劲儿。
活脱脱就是个眼高于顶、俯瞰众生的土皇帝。
听着钱路在那儿叫嚷,他嘴角慢慢往上一挑,扯出一抹嘲讽的笑,这笑冷得刺骨,满满的都是瞧不起。
接着,他不慌不忙站起身,那高大魁梧的身板往那儿一杵。
立马给周围带来一股超强的压迫感。
空气都好像被冻住了,静得吓人。
祁同伟迈着大步往前走,每一步都踏得又稳又重。
跟踩在旁人心窝子上似的。
一步步逼向钱路。
走到跟前了,微微低下头,目光跟两把利剑似的,直勾勾地盯着钱路,盯得钱路心里直发毛,感觉自己被看得透透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不紧不慢地张嘴,声音低沉得像闷雷,在屋里嗡嗡作响:“钱路啊,这时候想起讲规矩了?”
“哼,吸毒嫌疑,这可是捅破天的大事儿”
“甭管在吕州还是哪儿,只要犯了法”
“警察执法那是天经地义。在我眼皮子底下”
“你还敢撒野,没门儿!”
说完,大手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