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手里的权都夺过来,表面上你是二把手”
“实际上,整个吕州还不是你说了算!”
陈岩石坐在副驾驶座上,笑得合不拢嘴。
“没错,有金子哥支持,到了吕州”
“我才是真正的一把手,祁同伟只能靠边站。”
陈海也跟着笑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咱们之前三番五次让着他,他倒好”
“蹬鼻子上脸,大风厂那事儿”
“竟敢欺负老爸您。咱们反贪局几次调查他”
“都被他耍得团团转。这回好了”
“到了吕州,我非得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让他摆正自己的位置。”
“对,就得让他明白自己几斤几两,当个有名无实的摆设就行。”
陈岩石满心欢喜,仿佛已经看到祁同伟在吕州被架空的狼狈模样。
回到家,父子俩把好消息告诉王馥真,一家人自然是欢天喜地,庆祝了一番。
另一边,京城的侯亮平得知吕州下午发生的变故。
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当场,心里那股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气得差点吐血。
本以为祁同伟这次在劫难逃,定会颜面扫地,在吕州彻底玩完,没想到,眨眼间,局势竟被他全盘扭转,赵立冬、赵健康等一大批人被“双规”,赵家在吕州的势力土崩瓦解,这变故来得太突然,让人难以置信。
侯亮平心烦意乱,坐在家里一杯接一杯地灌着闷酒。
正郁闷着,陈海的电话打了过来。
“陈海,大晚上的,啥事儿啊?”
侯亮平接起电话,声音里透着股子烦闷。
“咋,听你这语气,不开心啊?”
陈海打趣道。
“能开心得起来吗?”
侯亮平冷哼一声,满腹牢骚,“之前咱们三次调查祁同伟,哪次不是被他整得够呛!”
“第一次,被他关到看守所;第二次”
“住酒店半夜被骚扰;第三次”
“还得向他道歉。本以为今天能看他吃瘪”
“结果呢,他倒好,把赵立冬那帮人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