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进去，脸上浮现出嫌弃。
就这还说没问题？
马桶圈上全是黄黄的尿渍，这家的男人，真会给人添堵。
他打开淋浴的水冲干净，又拿纸认真擦了几遍，掀开后，发现下面更脏。
谢长欢忍着恶心冲干净，勉强上了个不愉快的厕所。
洗了好几遍手，才觉得干净。
洗手台上有两个杯子，一蓝一粉，蓝色的那个外侧有干掉的厚厚牙膏沫，里面一圈发黑，像是每次用完都冲洗不干净。
粉色算不上干净，但比蓝的强。
两条毛巾，也是一条灰黑，一条干净，但烂了一块。
越看他越难受，甩了甩手上的水，才走出去。
“怎么样？”屠康问他，“卫生间没有问题吧？”
“问题可大了！”谢长欢表情有点浮夸。
“什么问题？”屠康脸色一变。
“好想知道这家是怎么训的狗，竟然会用马桶，就是那狗不太注意卫生，弄得到处都是。”谢长欢面露嫌弃。
“什么狗！男人站着小便，很容易弄得到处都是，这不很正常，不然女人在家里做什么？”屠康怒问。
吴玲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记忆，脸微皱了下。
林招娣低着头，嘴巴在动，就是不出声。
“屠先生在家也是这样？”范九安淡声问。
“是又怎么样？”
范九安又问：“屠先生家里也有一儿一女？”
“是，你到底想说什么？”
范九安没回他，看向林招娣问：“你有个弟弟？”
“你怎么知道？”
他又看着吴玲问：“你也有一儿一女？”
“是，怎么了？”吴玲不解。
“我有个姐姐。”范九安看着几人。
谢长欢眸光一动。
没等他说话，林招娣大叫道：“对上了！我们四个人，爸爸、妈妈、姐姐、弟弟，可是多了一个人。”
“没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