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安宁脸更红了。
孟琉璃白了谢长欢一眼:“她胆小,你别逗她。”
当心逗出了事,你旁边那人带球跑,到时候追夫火葬场!
秦安宁怯怯道:“书院不许我们请假,违者要被关禁闭,听说有人因为身体原因实在无法上课,都被关了禁闭,有的再也没出来,有的出来就疯了,吵嚷着见了鬼!”
说到这,她脸上的红褪去了些,有些害怕地揪紧衣裙。
回房路过秦安宁的院子,谢长欢看了眼门上刻着的花,花瓣反卷如龙爪,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秦安宁见他盯着门上的花看,鼓起勇气道:“这是彼岸花,传说生长在幽冥地府,我们刚搬进来的时候,还因为这朵花害怕过一阵子呢。”
谢长欢笑眯眯道了谢,惹得秦安宁又红了脸。
回到范九安的宿舍,里面没有其他人来过的痕迹,两人舒服地睡了个午觉,继续下午的课程。
还是于夫子上课,和上午比起来,他像是某些欲望得到了释放一般,整个人神清气爽。
晚饭后,学生陆陆续续回到自己院子关了门。
一棵树后,鬼鬼祟祟的脑袋探出来,上头还插了几片叶子,眼见着对面的院门毫无反应,他抬头看了看,扯扯身边人的袖子:“九安,女生打扮要这么久吗?”
从他们下课到现在,至少半个时辰过去了,赵巧儿就没出来过,要不是秦安宁说她在宿舍梳妆打扮,他们都以为人早就不见了。
“你们在这干什么?”略有些虚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认真蹲点的两人回头,那人目光一滞,嘴巴张开“啊”了几声才说出话:“你们就是新生吧?书院规定,除了上课和吃饭,其他时间不得在外闲逛,快回去。”
谢长欢点点头,趁机打量对方,这人穿着书院夫子的衣裳,面色苍白,眼下有一片乌青,像是很久没有休息好。
谢长欢拉着范九安后退几步,态度端正:“好的夫子,我们这就回去。”
那人依依不舍地看着两人的背影,咽了几下口水,眼神一暗,脚步飞快地离开。
感觉到背后刺人的目光消失,两人又回到树后,这会儿的天色已经有些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