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家底薄啊,不知道能不能用的起这个。
丞相却是一笑,“林将军勿忧。”
嗯,丞相说勿忧那就勿忧!
却见丞相又对赵云说:“子龙,让匠人们日夜赶工,三日内建造十台八牛弩,剩下的时间全力造箭。今日,已经是文长攻陈仓的第二日了,吾觉得,大概少不得几日后咱们要带着八牛弩去支援他。”
赵云拱手,“诺!”
刘禅奇怪,“相父竟是早就料到魏延将军五日攻不下陈仓?”
诸葛亮一笑,“郝昭,加上陈仓,就算老臣亲自去,五日也攻不下。”
“那相父为何还下这个军令?”
“魏延,忠心可鉴,勇武可嘉,但桀骜难驯,一路胜绩难免骄矜,是以需用陈仓来压一压,更好用。”
刘禅恍然大悟,林夕却在心中无力吐槽,能不能对魏延好一点啊,这个糙汉怪可怜的好么!
回到中军帐,林夕陪着丞相走入内帐,就见诸葛乔正将诸葛瞻抱在怀中,大手握小手的教诸葛瞻写字。听见声音,抬头看了眼,一脸笑容的唤了声“阿父!”这场景很美好,帐中仿佛都暖了几度。诸葛亮伸手示意不用起来行礼,让他们继续,自己则走过去,低头看了一眼。
“嗯,瞻儿的字愈发好了,看来你大兄教的不错。”
被表扬的两个儿子齐齐红着脸笑,林夕又是一阵摇头。
诸葛亮走回自己的案后,林夕也回到秘书的岗位,一时间这内帐之中,静谧又温馨。
直到掌灯,今日的政务才终于处理完了,林夕赶紧拿出一架胡床,让丞相坐上,将腿伸开,她轻轻地拍打按摩,为丞相疏通血脉。这跪坐,即便有支踵也不是好忍的。林夕基本两刻钟就得起来活动一下,而这些“本地人”,竟然能一直跪坐着。
诸葛瞻已经在诸葛乔的怀里睡着了,但他们都舍不得这与阿父的难得的相处时光,所以两人并未出去,就这样看着父亲与那个女子一起伏案辛劳。
诸葛乔心中很是安慰,因为这些年盘桓在父亲眉间的愁和累终于消失了,此刻,即便他与林先生没有说话,也没有互视,可父亲身上流转的欢愉和满足却清晰可见,更有他几乎未曾见过的轻松恣意。
是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