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依旧沉浸在传统烧制方式中的窑工们，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婉儿，我们走。”他轻声说道，“去陶瓷市场。”
陶瓷市场人声鼎沸，琳琅满目的瓷器在阳光下闪耀着温润的光泽。
杨启穿梭在人群中，仔细观察着每一件瓷器，并询问商贩和顾客对陶瓷烧制的看法。
然而，当他提及电力烧制时，大多数人都是一脸茫然，甚至带着一丝嘲讽。
“用电烧陶瓷？闻所未闻！”一位身材富态的商人摇着头，手里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青瓷茶杯，“自古以来，烧窑都是用柴火，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岂能随意更改？”
一位年轻的顾客也附和道：“是啊，用电烧出来的陶瓷，能有柴火烧出来的温润细腻吗？怕是会失去那份古朴的韵味吧。”
杨启一次次地解释电力烧制的好处，例如更高的效率、更稳定的温度控制、更环保等等，但换来的却大多是怀疑的目光和敷衍的回应。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推销劣质商品的骗子，内心充满了无力感。
市场里的空气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和淡淡的釉料香，但这香味此刻却让杨启感到无比压抑。
他看着人们冷漠的表情，仿佛置身于一片冰冷的荒漠，他的理想和抱负如同空中楼阁，摇摇欲坠。
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那是李窑工，他低着头，神色慌张地走到杨启身边，低声说道：“杨公子，我……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李窑工带着杨启来到市场角落一个僻静的茶摊，他紧张地环顾四周，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赵老板的窑厂，其实一直存在烧制温度不稳定的问题，经常会烧坏一批瓷器，损失惨重……”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钱大师虽然经验丰富，但他的方法过于保守，不愿尝试新的技术，导致窑厂的效率一直提不上去……”
李窑工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火星，点燃了杨启心中快要熄灭的希望之火。
他紧紧地握住李窑工的手，感激地说道：“李大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李窑工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