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却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这不是就是妥妥的欺负老实人吗?
当上村长,全家致富,所有村里的人都成为了他们的羔羊,一顿羊毛把所有村民都给薅的溜干净,不出去打工都赚不了钱,家家户户都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唯独他们,富得流油,就算是魏家都能够盖起三层小洋楼,实在是令人唏嘘。
“哼,他们那帮孙子,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贾仁义他小舅子,魏小贤的父亲魏腾,他这个大队会计,都把咱们村的人给算死了,都在苟活着,谁家有点好东西,都得被他们惦记去,村里死人,他们家却是大鱼大肉,锣鼓熏天鞭炮齐鸣,毕竟死一个人,那份地就得归他们所有了。”
李雷作为村里的青壮年,气的是咬牙切齿,但是他也无能为力,毕竟胳膊拗不过大腿,谁能跟村长他们一家干呢?那不是自寻死路嘛。
“这不是魔鬼吗?”
杨逸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么多年不回来,没想到老家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一样,这个村长贾仁义,剥削老百姓,已经到了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就是要把每一家都逼上绝路呀。
当年自己年轻的时候,也听说过两次,说是贾仁义将村民的地占为己有,那个时候贾仁义还是慷慨激昂的说地是被政府收回去了,可是现在,他已经几乎收到了村里大半的耕地,把老百姓逼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苦日子过下来,只有自己最清楚。
五年,这五年的事件,大别村却已经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你们去找找镇长啊,去上面上访,这可是不是小事情呀,为什么就没有人去上访呢?”
杨逸忍不住问道。
李雷冷笑一声,“兄弟,你是在城里呆傻了吗?还想上访?人家可能会给你这个机会吗?只要是村里的人一出去,要去远门,去市里省里,都是得报备的,以前有两个村里的小伙伴,去镇上告,镇长直接安排人把他们关进了小黑屋,一顿教育,回来的时候,人都傻了,一个大小便失禁,一个精神恍惚,从那以后,谁还敢去告啊。”
李雷摇了摇头,对村长又气又恨。
“你去收集一下证据,联络一些朋友,我听说这几天新镇长要下来调研,到时候咱们有理有据,不信他不管。失去的耕地,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