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注意不要被人看见。”
“谢谢您,您不但救了我们的命,还资助我们钱财,我真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您,”说着说着那半大小子突然跪下,“给您磕头了!”
他一跪,其他三人也都扑通跪下了,旻科本意要拦,手刚抬起来,又放下来,受了他们一个头。
“好了,起来吧,今天受了你们一个头,咱们之间的恩情就算了了,以后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或许是旻科受了他们的跪拜,几人明显轻松了很多,与他说话也没那么拘谨客气了。
在周边的镇子上为所有人买了身衣服,第二天,旻科就带着五个孩子出发了。
这年头的孩子都是铁脚板,一天走个二三十里不在话下,最小的小团也很懂事,除非实在累的受不了,绝不让旻科背。
他本想弄辆马车的,怎奈实在找不到,只好作罢,好在他要去的新民县并不是太远,他们藏身的地方在沈阳城外五十里处,距离新民县不过七八十里。
三天之后,他们来到新民县郊外,“你们先在这里藏着,我去县里看一眼。”
“叔叔!”小团急迫的拉住他的衣服。
面对几个孩子担忧的眼神,旻科温言道:“放心,我不会丢下你们的。”
“那你拉钩!”
“好,我拉钩。”
旻科稍作伪装,潜入县城,一打听,坏了,这里没有南下的火车。
想要乘车南下,需要先乘车到奉天(沈阳),然后再从奉天乘车南下京津。
“若是我自己倒是不惧,带着这几个孩子还是不冒险的好。”
无奈之下,只好在新民县买了一辆马车,赶回孩子们藏身的地方。
“出来吧!”
听到他的声音,五个孩子从草丛里钻出来,“叔叔,你从哪儿弄的一匹马。”
小团站在挽马旁边一蹦一蹦的与它比身高。
“小团,小心它踢你。”年纪最大的铁蛋儿把小团往回拉。
狼娃围着带棚的马车转圈,“我们要坐马车吗?”
“不错,接下来我们要坐马车赶路,”旻科坐在驾驶位,“走吧,全都上车,我们得往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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