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要废掉了。”对方的袖子挽起来之后,双臂上两大块淤青。
旻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陈师傅,一时兴起,失了分寸。”
“你用的确实是本门的功夫,又有些不同,”陈识脸上难掩惊诧,“我实在想不出来你师父是谁。”
“既然陈师傅不想打了,我们能不能坐下说话?”
陈识脚下一踢,飞过来一把凳子,凳子的目标直至旻科面门,显然还有点儿气不顺。
旻科没有在意他的些许敌意,伸手稳稳接住,“谢谢。”
“你师父到底是谁?”
“看来陈师傅还是不肯相信我,”旻科扫了一下不存在的尘土,在凳子上坐下,“我说了,是从你那里偷学的……但是咱先说好,我是凭本事偷学到的,别想着我会叫你师父!”
“不说算了,”陈识不在意地摆摆手,“你的功夫不弱,身体素质又非常人可比,确实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假以时日,本门的未来说不定要应在你身上,你师父很幸运。”
“你一时间接受不了可以理解,”旻科站起来告辞,“你去教耿良辰的时候……”
陈识立刻紧张了起来,“你知道他?”
“放心,我不会坏你的事的……”
陈识眼神犀利地追问,“你知道了什么?”
旻科双手轻压,“放轻松,放轻松,你的目的我大致能猜到一些,若是你打听一下就该知道,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天津人,天津的一些规矩我也是了解的。”
“你真的没离开过?”
“让我把话说完,”旻科继续之前的话题,“我知道你仍然不相信我,你去教耿良辰的时候,检查一下吊灯,还有隔壁,也许你就会相信我了。”
陈识深深的看了旻科一眼,“不送!”
“陈师傅,我过两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