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清净的人都心善,一看你就是个心善的。”
旻科不知道她从哪里总结出来的道理,没有接话,而是聊起了其他,“对了,你说有好多房子出租,怎么,现在很多人都不想在京城住了吗?”
“哎呀,谁知道呢,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姓旻,单名一个科字,科举的科。”
“科举啊,那可真是了不得,”蔡婆似乎对读书人有一种先天的畏惧,“您是来应试的举人老爷?”
“别误会,我是游历各方的普通人,如今到了京城,打算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原来是这样啊……”蔡婆似乎放松了一些,“你看这份院子怎么样,堂屋、厢房、马厩一概不缺。”
“是挺不错的,”院子打扫的很干净,旻科转了一圈,发现没有水井,“您手里有带水井的院子吗?贵一点也不怕。”
“哎呦我的旻公子,我就是街边一个卖茶叶蛋的,那样上等的宅子可不是我能经手的,普通人家哪里打得起水井,我们都是去街里的老井挑水吃的。”
旻科无奈,只好认了,挑水就挑水吧,“既然所有的院子都没有水井,就没必要挑了,就它吧。”
见生意成了,蔡婆高兴地搓着手,“这个院子的租金是二两七钱银子一个月,旻公子一看就是个妥帖人,你住的话,二两五钱就成。”
旻科心中一笑,先说个高价再打个折,老套路了,既让客户觉得占了便宜,又卖了好人,钱却一点没少赚,不过他并不觉得讨厌,这就是市井之人的生存之道啊。
“好,这是十两,我先住四个月,是不是续租到时候再说。”
王婆欣喜地接过银子,翻过去看见底部的官刻,满意地揣进怀里。
“旻公子,你先歇着吧,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外面的摊子不能一直没人。”
“蔡大娘,以后大家就是街坊了,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您跟我说说,周围的街坊里有没有不太好相处的,我好注意一点,别犯了谁的忌讳。”
蔡婆笑着说:“这周围的住户我最熟悉不过,人都很不错,大家相处的很融洽,放心吧。”
“那就好,”旻科往周围指指,“你看,我这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