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似乎仍旧不相信眼前这个不比自己大多少的青年能厉害到那个地步,“能不能见识一下?”
旻科神秘一笑,“会有机会的……行了,我今天说这些是为了让你有个概念,不要对一些事情误判,最主要的是想坚定你的武道之心,你家老子是有点势力,五竹确实是当世高手,但是那都不足为凭,真遇到事了,能作为依仗的永远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武力,而自身的武功才是真正的谁也夺不走的依仗。
比如我,我就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谁真惹得老子不爽了,直接杀他个天翻地覆。
把所有看我不爽的全消灭了,剩下的就全都是看我顺眼的,哈哈……开个玩笑。”
一席话说的范闲陷入沉思,旻科没事儿人一样操弄着锅灶炉。
“咦,好了!”把焗熟的猪肝拿出来,切成薄片,扔一片到嘴里,“嗯,还不错,快来尝尝……算了,别想了,你就当我胡言乱语,以你的配制,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一般人还真奈何不得你。”
范闲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草草吃了片,就离开了,当然晚上他就听到了自家墙外的打人声。
第二天,街上传开一个消息,礼部尚书郭攸之之子宫中编撰郭保坤状告司南伯的私生子当街行凶。
旻科听了笑笑,没有理会,果不其然,官司最后由京都府衙门转去了刑部,最终不了了之。
至于范闲已经提前知道了林婉儿的身份,已经不准备退婚了,为什么还要搞这么一出,旻某人不是他爹,没兴趣探究。有那功夫,给若若做点儿好吃的不好吗。
“阿科,李弘成邀请我哥明天去醉仙居赴宴。”
“放心,有我看着,出不了事儿。”
若若甜甜一笑,“阿科最好了。”
“你这些天在干嘛?”
“我哥,哈哈,他不是写了石头记嘛,”若若别有风情地笑着说:“思辙一直缠着他要合伙开书局,我也帮忙去看了地方。”
“范思辙这个小子,确实是把做生意的料,你做姐姐的……”
“我知道,这次有我看着,看他还敢去做那丧尽天良的事。”
“若若威武!”
“当然!”小院中充满了春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