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就当是玩了。”
若若非常享受心上人的关心,闻言笑着说:“阿科不要担心,我有谨记你的嘱咐,一点儿没有贪功冒进。”
天气渐热,她从提来的食盒里取出冰镇的酸奶,美美地喂了旻科一口,然后毫不嫌弃地用同一个勺子往自己嘴里送,“哥,你的在盒子里,自己取……真气在身体里运行的时候好有趣,像小小老鼠一样。”
范闲既吃惊于妹妹的进度,又吃味于妹妹没有以前可爱了,“你以前都是递到我面前的,如今让我自己拿。”
旻科瞥了他一眼,“爱吃不吃,惯得你。”
训完电灯泡,他转头笑眯眯地问若若,“你哥虽然废,但是他刚才有句话提醒我了,我最近确实没什么事儿,你说要不要开发一点儿新爱好?”
“阿科想干什么?”若若忽闪着眼睛,“不论你想干什么我都支持。”
两人洒下来的狗粮糊了范闲一脸,三口两口把小盅里的东西吃完气呼呼地出去了。
若若掩嘴娇笑,“他这是怎么了?”
“还能怎么,跑去把墙头呗。”
若若轻轻捶他一下,“都阿科,你没事老是欺负他干什么?”
“嘿嘿,闲着也是闲着……不说他了,你觉得我应该开发个什么爱好。”
周围没有其他人了,若若趴在他怀里,闷声闷气地说:“阿科自己觉得呢,要不画画?”
旻科思索了一下,“可是我已经会画画了,嗯,学点儿别的流派也不错,我还不会画国画呢,还有吗?”
若若在他怀里磨蹭了一会儿,爬起来说:“阿科别总问我的意见,要不你自己想一个吧。”
“有道理,”旻科说道:“正所谓琴棋书画,绘画一途我勉强合格,其他几项还不会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挨个学过去吧。”
“好好好!”若若连连拍手。
此后的日子旻科开始专心研究起宫商角徵羽。
这一日他正一勾一抹地缓慢练琴,范闲跑过来对他说司理理回京了,昨天晚上他偷偷去审过了,得到了一个名字,吴伯安。
旻科生疏地抚琴,没有因为他打到来暂停,“告诉你叔了?”
“什么都瞒不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