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止住没说,但是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如今若若整日与旻科两人混在一起,显然是被他们带坏了。
老范看他这个要抢走乖女的人不顺眼旻科当然不在意,不过心中觉得还是应该想个点子安抚一下准岳父,心思一转,计上心头。
“听说世伯也曾是流晶河上的豪客?”
老范脸上一黑,被小辈提起少年时的荒唐事儿,难免有点儿小尴尬。“你想说什么?”
知道老范想歪了,以为他要用当年的事拿派,旻科心中暗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面上只作不知:“世伯,您当年能力压一众竞争对手,想必琴棋书画一途全都相当有水平。”
这一个马屁果然拍到了老范的得意处,“哼,他们怎么能跟我比!”
“小侄不才,在绘画一途上也略懂一二。”
老范捻须颔首,“我看过你的画,确实有点儿水平。”
“不想世伯也见过……既然世伯见过,想必也听说了我的弱项,”他躬身说:“我自忖在铅笔画上有点儿水平,水墨丹青一途就一窍不通了,还请世伯教我。”
老范皱眉看他,“你怎么总是把精力放在这些小道上……罢了,既然你喜欢,我府里的……”
“世伯,我知道府里有几位先生,但是我还是想请您亲自教我。”
老范不理解地看着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展颜一笑,“也罢,不过我可没太多时间。”
“无妨,我对自己的学习能力颇为自信。”
老范或许是看不得他如此臭屁,嗯哼一声,“来我书房。”
以旻科如今的属性数据,学习这些不带玄幻色彩的白板技能,不说一学就会,起码也得说是绝世天才级。
老范就被他惊艳到了。
不到半个月,旻科已经把丹青玩的超过了老范这个师父。
这一天,两人正在棋盘上捉对厮杀,范闲突然跑了回来。
老范被旻科这个新手逼得棋路慌乱,见范闲跑进来,借机把手中的棋子一扔,“你不是在太常寺当值吗,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范闲恭敬一礼,“父亲今日不在朝中,故此不知,刚才院里传来消息,与北齐的战场,我们胜了。”
范建脸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