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骄傲的。”
“你认真的?”
范闲好似听到一个天大的玩笑,认真地盯着旻科的眼睛,发现他一点儿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不禁愕然。
旻科向来遵从一个国人的本分,毕竟世界上只有两个国家,华国和外国。
当华国不足以碾压外国的时候,一向不觉得自己很吊。
旻科同样有这样的担忧,但凡自己干不翻全世界,向来不认为自己很吊。
他是真真有地儿有点儿不理解云之澜这种宗师之下的小卡拉如何能把自己很吊这样的谎言骗的自己都信了。
“你杀了她们,”云之澜在三丈外站定,平静无波地说:“只要能承受我两剑,就算了结了。”
旻科已经没有与这种精神病人说话的心思了,“出手罢,看在你主动过来配合我的份上,我让你出一剑,也算给这个世界……”
也算是给这个世界一个面子,毕竟多少也算是原轨迹中着墨不少的人物,但是他懒得说了,没意思。
他想着,我果然不太喜欢精神病人。
云之澜出招了,倏忽间从三丈之外出现在旻科身前,手中的长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抽了出来,无边的剑意刺的在远处观战的普通武者双眼灼痛。
似乎有一点儿寒光从云之澜握持的剑柄瞬移到了剑尖,剑尖在那一点寒光的扯动下瞬移般直插旻科的咽喉。
这一剑,不像是云之澜刺出来的,反倒像是亟待表现自己杀性的剑刃突然有了灵魂,猛然奋起大力,突然朝前急冲,手柄后的冷漠中年人不像是进攻的发起者,倒像是被剑拖着前行的累赘。
顾前不顾后!
这样突然激荡起来的剑意,被指着的人,好似突然面对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后背立毛肌猛然收缩,瞬间一身白毛汗,只觉得头皮发麻,脚底灌铅,心中明明嘶吼着想要躲开,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如同突然受到惊吓患上肌强直综合症的山羊。
这个人当然不是旻科,而是站他旁边的范闲。
旻科?
抱歉,他根本感受不到所谓的气势!
“哈!”
眼看这一剑就要刺过来,范闲终于激起了心中的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