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旻,”范闲脸色苍白,小声说道:“你似乎把他惹毛了,还有一剑,你罩得住吗?”
旻科斜眼瞥了一眼范闲,“让他出一剑已经够给他面子了,你以为我还会给他机会让他继续装逼,笑话。”
笑话,敌人越是想要干什么,就越是不让他干。
想在旻某手下求一个舒心伸展?
简直是妄想!
念头通达的只能是旻某。
云之澜没机会出第二剑了。
甚至于他以后都没机会用剑了。
甚至于他以后都没能力用剑了。
“你看,我就说,得快吧?”
收起回来手心的无柄小剑,旻科愉快地说:“要说快啊,还得是没有人在后面拖累的。”
云之澜持剑的手离开了。
脱离了他的身躯。
当啷!
从来顾前不顾后、顾左不顾右的剑以后哪里也顾不得了。
范闲惊得眼珠子差点飞出来,竟然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人也结巴起来,“你,你废了他的手。”
旻科轻松地说,“不是,我废了他的人。”
他的飞剑刚才跳动了两下。
一下,斩了云之澜持剑的手。
一下,点在云之澜气海丹田。
被无数人吹捧的四顾剑首徒,废了。
毕竟,旻某人向来没有给敌人留下报仇机会的习惯。
至于为什么不杀,自然不是舍不得,而是有用。
还需要云大家替他扬名呢。
手腕被斩,血流如注,若是不能及时处理,距离死亡也就那么几分钟。
“不去帮忙?”
“那不是有人来了。”
东夷使团追着来看热闹的人估计打死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愣是原地愣了好大一儿,才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给脸色死灰的云之澜包扎止血。
这些人,看向旻科的眼神透露着各种情绪,有愤怒的,有仇恨的,有震惊的,更多的是幸灾乐祸的。
或许在他们眼中,得罪了四顾剑,旻科已经是个死人了,只是或早或晚罢了。
不论东夷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