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和南门。
天宝见敌军分兵,当即分派人手:“师傅,劳烦你带一百庄客去守南门,亨利,你带两百去西门,这里交给我。”
陈巨皱着眉头,问:“天宝,妇孺是不是还没送完?刚刚那些蒙古骑兵会不会是去遮断河道的?”
“不好。”天宝脸色骤变,“船只不够,定然还没走完,师傅,你在这看着,我过去看看。”
“你是主将,怎可擅离,我去。”陈巨下城楼之前,回身切切叮嘱:“此处应是蒙古人主攻所在,你多留些人手,我和亨利各带一百庄客即可。”
目送亨利和陈巨先后下城,天宝咬咬牙,低声向旁边的庄客吩咐道:“传令下去,小心戒备,切不可让鞑子登城。”
天宝从城墙垛口望下去,只见正对着城门的骑兵也分成两拨,百夫长与十余名骑兵留在原地,其余的骑兵纵马向后,在百余步外掉转马头,在一片呼啸声中向城门疾驰而来,再紧贴护城河左右分开,绕成两个圆圈,周而复始,只要看到城头有人探头便几箭射出。
与此同时,数十名步兵越众而出,一溜小跑,冲到吊桥的正前方,抛出四根飞爪,牢牢的勾住吊桥,然后齐刷刷的转身,躬身弯腰,奋力拉扯,吊桥在巨力之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两端的铁链越绷越紧。
“放箭!”
天宝一声令下,城头射下一片箭雨,拉绳的士兵当即应声倒了一片。可是,早已虎视眈眈的蒙古骑兵连珠攒射还击,城头一阵惨叫,庄客接二连三中箭倒地。
蒙古百夫长高喊几声,步兵队伍中迅速跑出十余名士兵补上空缺,更有数十名高举盾牌的士兵缓步上前,组成盾阵,把拉绳的士兵护住,紧接着,一名身裹重铠,连头颈都包裹的严严实实、身高体壮的步兵大步流星冲到前面,径直踩到盾牌上面,抓住绳子向上攀爬。
天宝眼见不妙,抬手就是一箭,却被吊桥挡住,正自懊悔,眼角就见到黑影一闪,匆忙低头,飞来一箭竟然把他的头盔射落在地,垛口里隐隐看到蒙古百夫长阴冷的目光扫过来,那边厢,重铠步兵已经攀上吊桥,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巨斧,奋力一挥,斫在穿铁环的木头上。
天宝刚想起身射箭,可城下的骑兵在高速移动中接连不断的射箭,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