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的,好在洪天泽有秦先生给打下的底子,还能应付,一来二去,两人谈得十分投机。
眼看时近晌午,马士基轻轻咳嗽了一声,洪天泽虽不明就里,还是立刻将话题结束,前者随即起身告辞。
佐久间隆史意犹未尽,极力挽留二人用饭之后再回,马士基谎称家中有事,不得不回,“天泽贤弟还会在博多待上日,隆史老弟若是有空,可到寒舍继续品茶畅谈。”
佐久间隆史依依不舍将二人送到城堡外,相互鞠躬道别之后,转身的瞬间,洪天泽突然问道:“隆史兄可曾读过李白的《侠客行》?”
佐久间隆史摇摇头。
洪天泽轻笑的回道:“窃以为兄长应当读一读。”
佐久间隆史想了想,“贤弟有何深意吗?愚兄家中应有汉诗藏书,等下找到了看看。”
洪天泽直言道:“以兄长之能,一读便知。”
马士基虽粗通文墨,毕竟是个商人,有些不明就里,待得渐行渐远,佐久间隆史已不可能听到之后,迫不及待的问道:“贤弟,《侠客行》说得是什么?”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洪天泽方才吟诵完,马士基眼前一亮,高声道:“哈,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洪天泽叹道:“佐久间隆史作为家主,考虑武士的安危是对的,可身为武士,却躬耕于隆亩,与寻常田野村夫无异,庸庸碌碌一生,他们真的甘心吗?”
“不错,换做是我也不甘心。”
“唉,希望他能改主意,否则,真的有些麻烦。”
马士基安慰道:“实在不行,你便在此多待些时日,我来教你日语。”
“我也想啊,可惜时不我待。”洪天泽苦笑道:“忽必烈厉兵秣马,随时便会南下,人在海外,实在是放心不下。”
马士基一声长叹,“贤弟,依你之见,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