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嘴角露出残忍的冷笑。
几声唿哨发出,蒙古骑兵齐刷刷收起短弓,抽出弯刀,在此起彼伏的怪叫声中冲上河堤,在他们的侧后,武锋军营垒的东门徐徐打开,一队骑兵从中鱼贯而出。
百夫长没有理会敌军骑兵,因为他知道,千户大人的人马立刻会蜂拥而上,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将其全部消灭。
战马在粗重的喘息声中登上河堤,河道内侧随即响起一阵阵惊恐至极的呼号,百夫长看到,狭窄的浮桥前面,数百名宋军正在死命的往前挤。
“杀!”
百夫长刀尖前指,发出突击命令,一匹匹战马越过堤坝顶端的平地,准备向下冲进河道内侧。
突然,战马下方,河堤的内侧,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几排宋军步卒,手中全部是清一色的长矛,在震天的呐喊声中往前一戳,有的直接捅在骑兵身上,将其挑落马下,有的扎在马脖子上,痛的战马阵阵嘶鸣,乱窜乱跳。
没等百夫长看清敌情,河堤底部,又站起百多名弓弩手,弯弓向上,洒出一波箭雨,扑簌簌落下之时,又收割掉十几条生命,前后相加,百人队已经折损过半,再扣掉马匹被刺的那些,失去控制的骑兵,还在挥刀作战的,不过三十来人而已,很快便在武锋军的长矛面前不停的后退,而他们的身后,已经是河堤北面的斜坡——马匹再灵活,斜坡倒退也很麻烦,更何况前面还有敌军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