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了。”
刘黑塔问:“统领大人,万一失手了呢?”
洪天泽回道:“我是生意人,向来不做赔本的买卖,既然下定决心,自然有超过五成的胜算。”
刘黑塔失神的望着飘飘洒洒的雪花,想了很久,最终缓缓说道:“大人,俺信你!”
亨利则耸耸肩,调侃道:“天泽大人,即便是大获全胜,也未必能把马匹全都抓到啊,到时,你如何交代?”
洪天泽不无得意的说道:“我还有后手啊——金叔派了莺歌儿的一个族兄和一个弟弟过来搜罗马匹,我委任他们为‘括马队’的队正同队副,倘若有马匹漏掉、走脱,自然要着落在他们二人身上,与我武锋军何干?哈哈,哈哈!”
亨利叹道:“可怜的两个小朋友,竟然高兴的不得了,唉,却不知道被算计了!”
洪天泽正暗自高兴,没成想,刘黑塔却连连摇头,“不对,统领,被算计的怕是你。”
洪天泽一愣,忙问:“为何?”
刘黑塔想了想,反问道:“大人可记得日前他们过来之时,你曾问起过莺歌儿的近况?”
“不错。”
“他们怎么回话的还记得否?”
“当时你也在场啊,不就是说莺歌儿正在抓紧习练忍术,准备来年再想办法到军中效力吗?”
“大人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刘黑塔嘿嘿笑道:“莺歌儿的秉性同小次郎的脾气,怎会如此安分的待着?如今回想起来,小次郎之所以痛快答应去赵家庄,是因为他汉话不通,又不相信其他人。待到与莺歌儿汇合,应龙要管八庄盟一大摊子事情,老金又是个粗鲁汉子,哪里是这两个人的对手,只怕人跑了几天都不知道。”
洪天泽望着骑兵队伍中的身影,“你的意思是莺歌儿同小次郎在里面?”
亨利都有点替洪天泽着急,抢着说道:“眼下肯定不在了,不过,一定是随船一起过来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经过两人反复提点,洪天泽恍然大悟,不禁笑道:“难怪金家兄弟回话之时神情古怪,哼,原来是在戏弄我!”
刘黑塔见洪天泽死盯着骑兵队的尾巴,以为他老羞成怒,忙问:“要不要将那些女真娃子抓几个过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