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八百,弓五百,箭两万余,银五千两……”
樊忠看完之后连连点头:“经此一战,武锋军可就成了土财主了!”
按照军中惯例,缴获的军资财货不用上交,全都由本军处置,是故樊忠身为主官,也只有羡慕的份。
洪天泽诚恳说道:“大人,卑职愿献战马五十匹,请大人笑纳。”
樊忠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若是其他物品,本官倒要推辞一下,这蒙古良马,可是千金难求的,那本官便不客气了,哈哈,亲兵们整日里抱怨马匹不堪骑乘,这下便好了。”
为了慰劳远征回来的武锋军将士,樊忠下令杀猪宰羊,在军营中大摆筵席,款待军兵,自己则在府衙内单独宴请洪天泽。
酒足饭饱之后,樊忠命人奉上茶水,屏退左右之后还特意亲自关上房门,然后面对洪天泽坐下,正色说道:“天泽老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洪天泽端着茶碗的手停住了,“樊大人,此言何意?”
樊忠站起身来,先拍了拍洪天泽的肩膀,负手背后,慢慢踱步,缓缓说道:“天泽,前番清河口一战,武锋军重创来犯蒙古精骑,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大胜,堪称奇功一件,可你想过,为何我将战绩呈送上去到现在,竟然迟迟没有给你论功行赏呢?”
樊忠转过身来,俯视洪天泽,继续说道:“李大人乃是两淮制置使,我等皆是他的属下,按理说,以他的权柄,完全可以直接委你统制之职,可时至今日,竟然没有个只言片语过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樊忠再次坐下,端起茶碗猛喝一大口,然后看着洪天泽。
洪天泽想了想,“樊大人,要么是制置使府中有人从中作梗,或者是朝廷——”
“不错。”樊忠点点头,“只能是朝廷。”
“我听姑丈,不,我听李大人说起过,好像他同贾太师也是有些私交的,应该不至于吧!”
樊忠苦笑摇头,“天泽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哦,不对,是久居海外,不了解咱们大宋朝廷的内情。不错,贾太师权势熏天,可谓一手遮天,不过,并非事事都能顺他的意思。”
“本朝重文抑武,武将再厉害,到文官面前都要矮三分,那些文官们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