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着锦衣卫服饰,却带着面具。她记得,萧逸身边,似乎没有带着面具的锦衣卫吧?但难保他是新提拔的,又或者是在暗中的。
毕竟,是作为帝王的人,身边有隐藏在暗中的刀也属实正常。
萧逸隔着面具打量她,眸子微敛,冷声开口:“交代你传言的人,给了你多少银子?”
“什么交代传言的人?我身上的银子,是靠我今日说书,百姓打赏的。”
“呵~嘴硬。”既然嘴硬,那就先打五鞭松松口,“抽她五鞭,让她服服软。”
萧逸转身坐到刑架前的高椅子上,靠着椅背,一手撑头。
一旁站着的禁卫军面无表情从水桶中抽出一根带着倒刺的鞭子,水桶中装的是盐水。
魏胤漓见到鞭子,头皮发麻。身子也忍不住颤栗,气息紊乱起来,胸口上下起伏明显。
浸泡过盐水的倒刺鞭子,抽打在人身上一鞭,都能要人重伤,何况是五鞭。
禁卫军丝毫不犹豫向着她腰间落下一鞭,刺痛瞬间上脑,四肢百骸都在散发恐惧。
她知道酷刑的残忍,更知道酷刑的作用。挑战的不仅是人性肉体上的底线,还是意图打破人类精神崩溃的手段。
魏胤漓咬着牙挨了三鞭,意识就已经迷糊。脑袋歪向一侧,额头渗出薄汗。
手掌耷拉着毫无生气,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衫遮挡不住伤口裸露,血珠透过烂糟糟的布衣滴落在地。
等她挨完五鞭,人也彻底昏死。
“泼醒她。”萧逸冷言下令,冰冷无情。
常人五鞭都熬不过,那人打小身子不好,却要受那样多的极刑……萧逸想到此,就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咳咳~咳咳咳~”
魏胤漓被水泼醒,又是一阵咳嗽,身上冷得发抖。看此人这断案的冷酷,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活着出去。
“大人,小人说的,全是实话。从未有人让小人传言什么话,小人记忆有损,只有这两天的记忆。小人只知道,昨天小人沿路乞讨,一直来到此地。路遇街上有不少说书人在起摊,便学着他们那般,做起了说书人。小人说实话,今日,是小人当说书人的第一天,也是赚到钱的第一天。”
魏胤漓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