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备上纸笔,你俩,滚出去打!”
“好咧!”
“哦~”
既来之,则安之。可她面对这两个人,怎么那么头疼。
她把手里的书看了几页,随后不留情丢出门外。
拿笔、蘸墨、下笔,一气呵成。
等她再次放下笔时,天已经变得昏黄。
从晌午时分,两人给她送吃的,见到她在奋笔疾书,都忍不住好奇看她写了什么。
这一看,就停不下来。都守着等她写完才满意。
楚会富捧着她新鲜出炉的短篇话本,如获至宝,他越看上面的内容,就越兴奋。
“发财了发财了!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好一出《惊娇传》,不仅对应陛下今日新发布的政令,内容也是前无古人!够大胆!”
李大胆盘腿坐在地上,也是连连点头,小心翼翼整理着地上的纸张,“是啊,女子报国从军,挣脱世俗束缚。从众多男儿当中脱颖而出,杀出重围,取得战功赫赫。终博得功名,百姓爱戴,受万民景仰。着实令人震撼,又热血沸腾。”
还从来没有人写得如她这般,女子全靠自己的能力,也能登上高位,受人敬重仰望。
她的思想,竟然意外同他们不谋而合。李大胆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魏胤漓揉着手腕,询问道:“近来出了什么新政令?”
不过是结合她自己的经历,写了那么一出,怎么和新政令扯上关系。
要是和政令有关,恐怕她这出《惊娇传》,大抵会不被世人接纳,还极大可能被打压谩骂。
毕竟,《惊娇传》本就是打破诸多世俗条框,若是再和新政令牵扯关系,前路只会更加艰难。
楚会富把纸张递给李大胆,拉过一旁的椅子入座,娓娓道来。
“今日陛下新出政令,说女子也可以和男子一样,入学堂读书认字,甚至学堂还招收会讲经学,言传身教的女夫子。”
李大胆:“不仅如此,女子还可从军!”他笑着举起那整理好的一沓纸,昏黄的夕阳透过窗柩,落在他身后。
金光从少年身上四射,少年洋洋洒洒的青丝沐浴在光下显得清晰顽皮。纸张边缘也透出金光,耀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