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他有了考量,“你说,世界上会不会真有夺舍一事?”他继续试探自己的孙子。
萧璟安此生大多在战场上度过,杀敌无数,断在他手上的人命不计其数。他是一个将军,也是一个帝王。但同样,他也是一位夫郎、父亲、祖父,有自己爱的人。和天下无数男儿一样,有自己的软肋。只是他的软肋,要比常人藏得更深。
作为将军、帝王,他不能将他天下的子民寄托于缥缈虚无的神佛来保护。真枪实战,靠得都是场上的将军布局谋算,神佛可不会在战场上帮着你杀敌。
可作为夫郎、父亲、祖父,在面对一些事情,他又期望着世上真的有神佛,自己的祈求和祈愿,神佛都能听到。帮他完成心愿。
萧逸听到他的问话,一时之间也难以回答,强忍着心中不安,稳住心神道:“夺舍之事,过于飘渺,祖父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他将问题抛回去给萧璟安,即是否绝了他的话,也是把试探丢回去给他,试探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
萧璟安闻言,淡然一笑。不愧是自己教出来的,这试探要是用来对付外人,尚且可以。可用在他身上,就不行了。孙子的态度越是显得沉稳不在意,那就证明,他内心最是在意。
萧璟安看着平稳下来,但依旧警惕盯着他们,一直在寻找目标的魏胤漓,心中呢喃:小包子,看来身上藏了不少密码呀。能让孙子在乎,还要防备他的,也就只有那人了。
众人皆静,任老丞相躲在竹影身后瑟瑟发抖,特别小声问道:“这这这……她怎么突然发狂!”实在是莫名其妙,“竹影啊,这下怎么办?你有没有把握控制住她?照这样下去,老夫要站不住了。”总不能让大家都在这干等她自己清醒吧。那得等到猴年马月?
任老丞相还要说什么,魏胤漓陡然将目光锁定在他身上。
任老丞相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他此生上场杀敌都没有那样恐惧过,现在他居然害怕一个发疯的小孩。
“竹影竹影,她看着我了,怎么办?救救老夫!”任老丞相腿脚发软,他的话几乎是从喉间挤压出来,声音听着古怪。他整个人站在竹影身后探长的脑袋此时酸涩的厉害,却不敢乱动。
魏胤漓方才在掀掉桌子时,还拿了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