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呀。”
“是啊,听说东梧桐那边的病诡异得很,多少人都治不好连县令都放弃了,没想到竟给救过来了。”
……
源源不断夸奖的话落到傅云漓耳朵里,但她恍若未闻依然有条不紊地治病,当最后一碗汤药送出,摸索脉象平稳后,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好了。”
“恩人。”那魁梧彪悍的汉子抱着刚能开口喊爹爹的狗子,顿时红了眼眶,他看向傅云漓的目光不再戒备抵抗,起身跪了下去,声音忍不住颤抖“多谢您救命之恩,往后当牛做马我都要报答您。”
“快起,无需如此。”傅云漓急忙将汉子搀扶起,转手又摸摸狗子凌乱却也呆萌的小脑袋“还是那句话,我会治好你们的病,而你们所受的不公也会得到评判。”
“什么?”
汉子还未回过味来,身旁就猛地飞过什么东西,那‘东西’圆滚滚的,外披一层质量不错的云锦料子,趴到地上后蠕动了两下,前面和后面纷纷如乌龟般伸出两对粗短的手脚,
哦,原来是朱有元,
嗯?朱有元?
“朱县令,真是好久不见。”
客栈二层的阶梯口,一个脸色病态苍白,气质却儒雅翩翩的‘少年’站在那里,她面颊消瘦,眉梢却是含笑,手拢唇下低低咳嗽几声。
“太、太子殿下?”朱有元见此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想起什么往前膝行几步“太子殿下,求您给微臣做主啊……”
舒诺挑起眉:“哦?你要做什么主?”
“这群刁民,这群刁民绑架了我儿!”朱有元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我儿已经将近一天没有回家,他那么小,从没有晚归过,求殿下做主!”
舒诺闻言轻笑两声,紧了紧身上披着的披风,道:“这个孤自会做主,不过现在,孤要先为旁人做主。”
朱有元一愣,舒诺不再管他,转头看向底下一脸茫然的贫民百姓,“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底下一片寂然,众人相互对视,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舒诺知道他们长期受朱有元的威胁压迫不敢冒然说出什么,转头与傅云漓对上视线,微微点点头。
傅云漓上前一步:“殿下,臣女有话,此次东梧桐巷口大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