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娶我是为了缅怀那段不为人知的少年情怀?”
“咳咳咳咳!”陆泽猛地抽身站起,眼睫频繁眨动似很是无奈道“你整天都胡思乱想什么!”
舒诺懒散地往后一靠:“那是什么。”
“我……”陆泽脱口的声音猛然又顿住,他别过脸不看她,修长的指尖不断地缩紧松开,松开缩紧,过许久,他似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只是、只是……”
“总之,我会安排你和傅家人见上一面,但婚期也会定下,你做好准备。”
撂下这句,他逃也似地离开了。
舒诺揪下颗葡萄缓慢地剥皮,准备?都已经定下了她还有什么好准备的。
眼前突然多出个剥好葡萄的盘子,舒诺压下哑女的手,摇摇头道:“我不习惯吃外人沾手的东西。”
……
陆泽效率很快,当天下午,他就打点好了上下。
舒诺系好面纱,撩开马车帘子徐徐走下去,脚尖刚落地,就听见一阵喧嚷声。
“哎哟,林武人这真不能进,您说什么都没用。”
锦衣束发的少年茫然地站着,被门口官差推搡也不后退,反毅然决然又往前走上几步:“那你说怎么才有用,要钱吗?要多少我可以去凑。”
“哎呦呦我的大人。”官差差点去捂林复的嘴“这哪是钱不钱的问题,是规矩,是规矩,上面发话了不许任何人探望傅家。”
林复黯然地垂下睫羽,站在原地没有动,忽听旁侧传来道清丽却又有些熟悉的声音:“我可以带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