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眠看得有些久。
冷云廷宠溺地低头:“怎么了?”
“没什么。”许乐眠摇摇头,收起眼中的惊艳。
虽然迟助身形单薄,但站在一群肌肉男中,反倒是最醒目的那个。
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但有一类人的气质无关穿着。
迟助就是这种,披麻袋都挡不住他身上的……
矜贵。
许乐眠脑海中浮现这个词的时候,心脏被揪着一样难受,不由自主生出一种微妙的“不适”,再次看过去,怎么看都觉得,那些衣冠楚楚的保镖没有一个配给迟助提鞋。
不应该啊,一个县城出身的小助理,哪里来的贵气?之前……他有那么醒目吗?
“你到底在看什么?”冷云廷语气有点不好了,“跟我在一起很难集中注意力吗?”
“嗯?没有,没有。”许乐眠连忙摆手,急得眼睛都红了。
冷云廷看着那双的眼睛,忍不住心软。
他想:真像啊。
“对不起,我刚刚语气有点凶。”冷云廷握住了许乐眠的手,“棉棉,我不希望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想着别人。”
许乐眠腼腆一笑,望向外面热闹的花车,神情有些哀愁:“我只是在想,小芸什么时候才能看到这样热闹的景色?”
冷云廷心脏莫名有些不舒服。
他觉得身体这种反应太糟糕了,不尴不尬转移话题:“花车马上结束了,我们去玩会儿?”
许乐眠立刻被这句话转移注意力,愁容不再,眼睛亮晶晶的:“可以去玩激流勇进吗?”
……
“理论来说不可以。”
迟轲面无表情看着面前两只巨婴,口吻非常冷漠。
“不可以?呵。”冷云廷冷笑,“迟助,什么时候轮得着你来质疑我的决定了?”
“天冷水寒,激流勇进容易着凉。”迟轲并不怵他,“我没有质疑您的决定,只是转达医嘱,最终决定权依然在您手里。”
“医嘱背得那么好,怎么不去考临床?”冷云廷不屑地嘲讽完,对不远处打瞌睡的纪谦吼了一嗓子,“那个开医嘱的!过来!”
开医嘱的那个困得像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