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愧是在海外做石油生意的。
不过,这两人之间的暧昧氛围,竟然比官配要多些。
“许乐眠!”演出负责主持的同学跑过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八卦地笑了起来,“论坛说的那人是你吧?”
许乐眠懵懵地抱着两束花:“什么论坛?”
“看论坛啊。”那人说,“校草来给人送花……”
迟轲低头捂脸后退迈入阴影,一气呵成。
我不认识他俩。
他暗暗祈祷:不要cue我。
“还有这位抱着玫瑰的帅哥!”
迟轲缓缓闭上眼。
祈祷失败。
“我们不是那种关系,我等会会在论坛上解释的!”许乐眠说,“迟助,学长,我请你们去吃个饭吧,顺便把这件事解释清楚。”
迟轲负责盯人,不负责陪吃陪喝,他只想远远地注视这俩人。
于是果断拒绝道:“抱歉,我还有事。”
“可是我要解释清楚。”许乐眠哀求地抓他袖口,“迟助,别丢下我。”
迟轲默了两秒。
委屈什么?几个平地起高楼的帖子哪有一句话提到了你?
丢人的明明是我。
“孙秘在处理了,论坛关注的人很多,直接删除有点欲盖弥彰,我暂时保留了帖子,除了我和司马总的讨论,其他猜测人名的回帖全部删除,包括您的名字,所以不需要解释,这件事目前与您无关。”
许乐眠愣住,抓着迟轲发了好久的呆。
从可怜的受害者变成无债一身轻的局外人,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松了口气,不是高兴,更不是为司马逸尘和迟轲担忧。
而是非常茫然,像突然间失去了什么。
和那些用苦难塑造坚韧人设的人一样。
似乎只有全世界都与他们为敌,才能彰显他们“逆境翻盘”的不凡人生。
迟轲无声扯出袖子。
这种极度自我的人,他见过很多。
不过多评价,但会远离。
“你们聊,我先离开一下。”
爱情这玩意儿靠别人盯着没用,他不是丘比特,冷云廷没下斩桃花的命令,他自然不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