殒命。
何况出差路费公司报销,不破自己的财。
“师傅开个发票。”
迟轲痛快付款下车
没了贴老旧茶色胶布的车窗遮挡,头顶的太阳给他眼睛晃了一下。
迟轲挑了下眉,快步走进宾馆,回眸看向窗外的炎坪县,迎面对着风。
接壤西北大地的中部小城,天比城市蓝,风比城市冷。
漫天沙尘扬起来,倒是有了几分故事中的神秘。
前世今生两辈子,在他有限的人生中,其实也是第一次踏上这方总被冠以荒芜之名的土地。
围巾被吹散开,迟轲看清了层层平房之后遥远的沙丘。
那一秒钟内,他感受了一次从未有过的呼吸。
难怪那么多人都在憧憬人生中的那场旷野之约。
因为总要去感受一下活着的真实性。
这片旷野有一个陌生人存在的证明,也正在书写另一个人走过的痕迹。
找寻原主生命的路很长,但迟轲的人生从未被按下暂停键。
他一直是进行时。
所以属于下一刻的分分秒秒,不是原著既定已知的故事,而是属于他自己不可预估、值得期待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