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轲挑眉:“嗯?”
纪谦不说废话了,话锋凌厉,直入主题:“你既然信我,就先告诉我,你是不是和迟远帆还有父母关系不好?”
迟轲眯起眼睛,不答反问:“怎么会这么问?”
“我买完牛奶回去,你站在那里看着迟远帆,虽然关心、同情、怜惜,但你给我的感觉依然像……”
纪谦笑笑,向左后方退了半步,前肩压着他后肩,微微弯下脖颈,薄唇几乎贴上迟轲耳朵,似乎在诉说不为人知的秘闻。
“像事不关己的陌生人。”
迟轲手指猛一蜷缩,条件反射地想往前走,逃离属于另一个人的温暖。
但某人预判了他的动作。
“红灯!”纪谦单臂伸长一揽,捞他回来。
迟轲条件反射握住肩膀上的手,摸到一串被某人体温染烫的佛珠。
佛珠受外力抵在主人腕骨上,纪谦中邪似的,佛珠压得越用力,胳膊收得越紧,几乎将人嵌进怀里。
他轻叹:“别乱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