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
萨尔维缇诺酒店的墙绘是琳琅的浅浮雕和壁画,水晶吊灯吊挂着浅黄色的黄昏,黄昏之上就是浅浮雕,浅浮雕绘着无数的壁画,耶稣在这里诞生、成长,然后接受朝拜,天使和信徒在云上作乐,婴儿和马车飘满浮层。
“这是美地奇家族委托工匠绘制的巴洛克风格的妆绘,你猜得没错,百花大教堂穹顶的壁画也是他。”路鸣泽解释说,“人家一看就是文艺复兴的狂热信徒,他应该觉得自己是在拯救全世界。”
“你说你不是鸣泽尔·加图索都没有人信。”路明非吐槽。
“来,路先生请往这里。”路鸣泽像是介绍自己家后花园一样,在酒店里转弯。在这里,他看上去根本就是个土生土长的意大利人,甚至是佛罗伦萨人,他一点儿陌生感都没有。
“到了。”路鸣泽停下,指着眼前的一扇门,这扇门挑高4米,门上龙盘凤踞,还挂着两个囍字。
“听说恺撒需要一场中式婚礼,弗罗斯特连夜拆了这里的门,换上了代表中国‘龙凤呈祥’的门,这两个囍字也是从广东连夜运过来的。”路鸣泽说。
“囍你个鬼啊!”路明非舌灿莲花,“在耶稣眼睛底下贴囍字,耶稣老人家还要帮你们牵红线啊!”
“西方传说中的耶稣,说不定是中国传说中的月老。”路鸣泽坐怀不乱,“毕竟他们都长着大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