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说,“倒立能让你的血液迅速地往下流,龙血汇聚到大脑,也会天然帮你抵御一点精神力的侵袭的……”
陆明非的确就是在医院里倒了一天又一天的立,有时候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去参加什么杂技表演秀。
“你是不是不想回家?”路明非又说道,“作为前辈,我十分万分地理解你的这种想法。当公主听上去很好,实际上嘛,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被监视被管教。烧烤不能吃,奶茶不能喝,随时随地都有记者要给你拍照,你给他臭脸他还要骂你不亲民。没什么好玩的,还不如一刀插他脖子上,跟他说再偷拍就干他全家。这里才是你的家,伊莎贝拉,卡塞尔学院才是你的家,学生会才是你的家,欢迎回家,伊莎贝拉。”
路明非说得口干舌燥。他也不知道这么说有没有用。他不知道伊莎贝拉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还没来得及给学生会每一个忠心耿耿的干部做背调。他这么说是好让自己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面对着一具风晶冰雕不那么难堪和尴尬。
“路师兄!”
路明非又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再熟悉不过,这几天和他一起星夜兼程,还要跟他同手同脚一起走出尼福尔海姆医院出口的——
夏弥。
“路师兄,你来得好晚,等得妹妹我好苦!”夏弥一路奔到了他身边,跟他大倒苦水。
“你也就比我早了不到三十分钟!”
“路师兄,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你在卡塞尔学院的三十分钟,我在尼福尔海姆里已经过去十几天了。”
“可是你和我刚才看到你的时候一模一样啊,连妆都没有花。”
“路师兄,那是我用了变成尸体都保真的365天不干胶套装。”夏弥瞄了远处一眼,那个格莱美音乐制作人亲手“手刃”了叛徒诺贝尔化学奖得主之后,正在疯狂地对他进行拷打,包括但不限于骂他“负心汉”,哭诉“当时的吉他弦乐还是我扫的”,“成名作的deo loop是我当时的小样”“要不是当时被化学研究院关在大山里一定要跑到格莱美现场扇他一巴掌”等等等等。
“路师兄,这里有挥发性的精神类药剂。”夏弥说,“应该是言灵·心冢,某种放大精神执念的言灵。这种言灵就像梦境一样,会把你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