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试试也好,说不定是他们多虑了呢?
既然徐达都已经这么说了,春丫也没意见,反正他们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三人兵分三路,石头带上吴放去南码头街上的店家问问情况,春丫去找应掌柜问问,徐达则去县衙找卢县令。
应掌柜铺子就在隔壁,两步路就到了,春丫到他店里的时候,应掌柜正在打瞌睡,见春丫来问此事,一下子就清醒了,“这翘脚七的确是漕帮的一个人物,你别看他人长得像个三寸丁,不过据说身上有些功夫,那瘸腿据说也是当年救他们家老大的时候断的,这人在漕帮也的确有些名望的。”
“那你也交保护费?”春丫问。
“我不用交,我大哥以前帮他们平过事儿。”应掌柜扣了扣鼻子。
“那你能不能帮我们”
春丫话还没说完,应掌柜就摇头了,“你们要是一两二两的正常价钱,或许我还能去帮你们说句话,可你们这是三十两一个月,肯定是得罪人了,也不一定是为了钱,你们自己铺子且得小心呢,我大哥现在也不在这儿了,这事儿我也不好推脱,实在办不了。你们得赶紧自己想想路子。”
应掌柜倒是希望他们能开的长久些,能帮倒是想帮,可一听这价钱,肯定不对啊,这趟浑水,他可不想乱淌。
见春丫闷声不响,应掌柜别的做不了,但是这城南的大事小事,他都基本知道个一二,便问春丫,“这漕帮虽说的确会收保护费,但是一般铺子,也就收个几百文,一两二两就不算少的了,你们想想,有没有的罪过什么人?解铃还须系铃人,得找到本主,才能解决问题。”
春丫苦想一番,来到现在,唯一坑的人,就是王宗源和鸽子女了,可这事儿明显不是他俩干的,要说别的,还真是想不出来了。
“欸,你们铺子里那郑山富几个,哪儿买的?”应掌柜突然想起了什么。
“城南牙行。”春丫如实回答。
“几钱买的?”应掌柜好像抓到了一丝什么。
“8两。”
“还买过什么不?”
"前几日,13两银子,买了一头小公牛。"
“好了,破案了。城南牙行那闵掌柜是漕帮头儿万柏春的奶兄弟。你们啊,谁不好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