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敢让他们帮忙,也许人家不一定是存心给咱们漏出去的,但是万一有有心人打听,她们一不小心说漏了呢?所以这事儿,我看还是买人去干活,最妥善一点。”春丫这事儿也想了好几天,想来想去,现在也没啥保密协议之类的,就只有握住了人家生死,人家才能保住秘密。
她怕张氏又纠结那些买来的人家的命运,就又加了一句:“咱们做的这个月月安,最终肯定会被人家仿出来的,现在聪明的工匠也多着呢,咱们能做个两三年便不错了。
到时候人家要是做的比我们便宜,咱们也不用在这事儿上死磕,反正赚钱的法子多得是,到了那时候,这方子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了,那买来的人愿意自赎出去,就让他们自赎好了,反正跟方婶他们也是一样的,娘您不必有太多的心理负担。”
张氏这才点点头,“行吧,那咱们买几人”
“咱们手头还有多少钱?”徐达问。
“算上铁头得的赏,春丫赚的,还有铺子赚的,和之前的200两,再去掉买的年礼什么的,加加减减,手头大概还有750两。”张氏算账也很马虎,基本算个大概就是了。
春丫提议:“既然咱们做女性用品,就买女的吧,前道力气大的婆子买两个,后道缝制月月安的买两个,一共四个怎么样?”
“五个吧,前道做纸很费力,得放三个。后道不行让你婶子一起帮忙也行,她们两个之后还得管你那十头猪,前道肯定干不了了。”徐达说道。
“那得花多少钱?”张氏问。
徐达摇摇头,“具体我也不知道,明天我去问问吧,大概在五六两左右一个吧,三十几两吧。”
春丫和张氏又是一番封建社会真是人命不值钱的感叹。
这事儿既然商定了,春丫便说要去趟大衍庄,跟裴庭商量一下这月月安后续的销售事宜,按照裴庭这么10两一个月的瞎卖,春丫觉得他们还没等扩建完,这生意就得玩完儿。
张氏则说要去趟仁济堂,给金大夫带点年礼,顺便销假,说是明日就要回去学习看诊。
娘俩便一起出了门,正在前院跟方婶儿抢活干的文氏见了,还没来得及喊人,俩人就出去了。
文氏只能问徐达:“春丫和她娘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