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准备干吗?”徐达旁敲侧击的问道。
春丫歪着脖子,想了想才说道:“啧,其实我也没想好,又想酿荔枝酒,又想做荔枝罐头,爹,您说咱做啥好?”
“酒不是不能随便酿的吗?再说,酿了你怎么卖?这也不能私酿私卖啊!”徐达觉得荔枝酒这事儿不行,还不如想想荔枝罐头的事儿呢。
“咱又不卖!送啊。您四八四傻?再说,酿也不是咱们自己酿,这个到时候再说吧。”
“好好说话!!别学薛青山。”徐达忍不住拍了春丫一下。
“欸爹,您说这薛青山这舌头还能回去吗?他这是麻药吃多了,有后遗症了吧?”
“我看是回不去了,以前你娘做护士的时候,有个事儿”
父女俩说着张氏说过的医院八卦,时间倒是过的挺快,一个下午,父女俩说说吵吵,待到马车停缓缓停住,两人只觉得聊的口干舌燥。
为了行车方便,春丫和徐达在车厢里一般是不喝水的,所以等到了驿站,两人先给自己猛灌了两壶茶水,这才觉得不渴了。
“今日要不,给薛青山也洗个澡?我看他这头发上的跳蚤,都快蹿出来了。”丁二如此说道,他倒也不是烂好心,这货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这味儿可大了!
他也不觉得自己有洁癖,只觉得自己比别的衙役要干净些,要是这薛青山再不小心把跳蚤传染了给他,想想就头皮发麻。
虞捕头刚想说,d神经病吧,有见过又给囚犯坐马车,又给吃白面馒头,又给洗澡的吗?!这t是押送犯人?!这是押送了个祖宗吧?!
“丁叔说的对啊,这跳蚤就是一个传染俩,两个传染十个,十个传染一衙门!!今日我爹请客,请大家都好好洗洗,小二!!烧十桶水送去咱们的房间!!虞捕头,这样可好?”
说完这话,春丫笑的一脸灿烂的看着虞捕头。
骂人的话差点没忍住喷出来,虞捕头猛的刹了个车,呛咳了几声。这对父女,很有点儿意思。他知道这娃和县令夫人要好,她娘又是县令夫人的女医。且那日他看的真真的,这娃肯定连知府夫人和小姐都搭上了。
那既然她都开口了,得,买单的都无所谓,那虞捕头想自己还有所谓个屁?反正马车也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