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满,他道:“孟大人好歹也是那姓卢的上峰,直接罢了他的官,他这种毫无根基的人家,能耐您何?
咱们如今吃亏就吃亏在我爹和知府大人不在,若是知府大人回来了,这姓卢的所作所为,定也要让知府大人剥了皮的。”
孟硕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谭礼禹,然后又看了眼谭礼成,谭礼成倒是还有点儿脑子,问孟硕道:“孟大人有话请讲。”
“你们管事没说吗?今日开业的四个铺子,其中之一,便是司徒家的。”
谭光上午传了要查棉花订购的消息出去,马晋就说一般要到七月后,看棉花的生长趋势,才能定价,所以今年订购还没开始。故而两人急匆匆的各自赶往了离扬州府最近的产棉的大庄子收棉去了。
而谭林回家则只说了二老爷三老爷,被抓去了府衙了这一句,家中女眷哭的哭,昏的昏,府里顿时乱做了一团,谭林被夫人们拉着问话,这会儿还没脱身呢。
他们也只听了谭林粗粗说了两句,之后大部分的事儿都是从逃回来的四个小厮那里得到的只言片语,哪里知道什么这家那家的!
孟硕说完,身子便往椅背上一靠,欣赏着谭家这两位小爷变幻莫测的表情。
然后他继续幽幽的说了句:“你们不知道吧,刑房虞经承,可是对司徒夫人,有救命之恩的。”
“那我们此时,该去找谁,才能放了我爹他们?”
谭家二老爷,三老爷,哪里吃过这般苦?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放人啊!
孟硕答道:“你们若是不死心,就去问问那姓卢的,能不能放人,若他不跟你们拧着来,我这儿肯定没问题。不过我劝你们还是忍忍,卢远正这瘸子精神不正常,连司徒大人都不放眼里,你们还是等你们大老爷和司徒大人回来再说吧。”
谭家不说是不是霸道,倒是家里绝对是拧成一股绳的,孩子们可都是孝子贤孙,孟硕都说了姓卢的要是能点头,他这儿没任何问题了,那他们作为小辈,总该为长辈去尽一份力。
于是谭家两兄弟,出了孟家门,就去拍了卢家的门。
开门的小厮听说是谭家的人,自然不会让他们进,不过好歹还是通报了进去。
卢远正因为最近表现良好,好不容易被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