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徐达深以为然。
不过现在对于忠勇伯府来说,别的事儿都是次要的,原本可办可不办的开府宴,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必须办,且得大办的事儿了。
张兰欲哭,且很有眼泪。
第二日,礼部来人,看了下伯爵府的两个园子,地方是还可以,但是摆设布置,都得换,花卉种植,庭院布置,也得尽量按照规矩和皇帝皇后的喜好来。
另外虽然皇帝皇后自会带了太监婢女出宫,但是园子里伺候的下人也得有,且得学了规矩才行。
好在这些都有周妈妈,礼部知道她是皇后身边的嬷嬷出身,就在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走了。
张兰和春丫跟在礼部的人后头忙的团团转,徐达则一日功夫都泡在了吴首辅家里头,把这朝中官员的恩怨情仇,听了个七七八八。
还别说,男人小气起来,反正跟女人也没什么差别。
什么几十年前,谁抢了谁心上人这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或是做学生的时候,谁看不起谁过,居然也能让两位士大夫成为政敌,徐达也算是被那些位老当益壮,精神矍铄之人所折服了。
一家人忙碌一日,好歹是把礼部交代下来的事儿给记下了,而徐达也把邀请的人,安排的座次,大致定了下来。
不过到了第三日上,忠勇伯府看门大爷一开角门,差点儿被角门边堵满的各等官员家来送拜帖的小厮给重新怼回门里去。
看门大爷甚至怀疑,全京城大小官员家的家丁,此刻应该都聚集在了他们伯爵府门口了!
一封封的拜帖,直往他面前塞,混乱中,甚至还有人把拜帖拍在了他的脸上!!
看门大爷大喝一声:“都静一静!!你们的帖子收不收,我管不了,大伙儿稍安勿躁,且让我问问去!!”
然后,“pong”的一声,关了角门。
事情回到张兰处,张兰询问正在床上嗷嗷乱叫的徐达,“拜帖收不收啊?”
“你想知道答案吗?想知道就扎这些得了!别再扎了!”
不管徐达被扎几次,这金针恐惧,他永远都克服不了。
听徐达这么一说,张大夫冷笑一声:“那你别说,我也不想知道。”说完,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