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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徐达一看就明白了,“那这东西,可不敢乱用啊。”
“是啊,”张兰点头,“虽说,后世的很多止痛药物都有那什么,但是咱们那时候,监管多严格啊。放在这会儿,我怕这东西是个潘多拉的魔盒。还是算了吧。”
“彼得潘的魔盒?”
“潘多拉的魔盒!!”
“哦”徐达若有所思,其实根本不怎么明白啥是潘多拉的魔盒,可这完全不妨碍他装模作样,“那怎么办,对了,大师傅不是有抖一点儿进去,就能让人迷糊半天的药吗?你要不研究研究那玩意儿?”
“那都磨成粉了,配伍也不知道,关键还是给牲口用的,用法用量都靠抖,指定不靠谱。到时候再给人抖晕了抖不回来就完了!”
反正不靠谱的东西,不到万不得已,张兰都是条件反射的拒绝的。
可徐达却觉得,大师傅那喂给牲口的药多好啊,用了两次好像都没啥大问题,于是他还是继续撺掇张大夫,“那有药总比没药强啊,你心理素质好,不代表人家动手的大夫都心理素质好啊,对不对?大夫在一旁动刀子,病人在床上嚎,要是大夫心理素质不过硬,手一抖,再给人血管直接划拉开了呢?你这不说孕妇啊,光是偶尔动个小手术啥的,都靠生剌,总是推广不开的嘛!”
“也不是完全没办法,”张兰反倒是侧过身子,撑起脑袋,“金针的针法里头,有闭气止痛的针法,就是在几个大穴,上打上金针,可以暂时让神经麻木,这个要跟止血针法相结合,两套叠加,应该就可以麻痹神经,减缓血流。
我跟咱们医馆里的几个老大夫探讨了下,纯靠物理方法,也的确有可能起到一定的止痛麻醉的效果,但是完全感觉不到痛是不可能的,但是把疼痛减轻到人体能承受的范围内,这个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这个下针的穴位和分寸要拿捏的相当准确,且两套针法叠用,时间不能超过一盏茶的功夫,不然可能会引起肢体血流不畅,神经坏死,危险性也是有的。”
“来来来,什么穴位,给我讲解讲解。”春寒料峭,徐达扒拉自己的衣裳不算,还想扒拉张大夫的被窝。
不是他不听张大夫的话,而是刚才晚上一锅老鸭汤,可能吃的的确太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