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运输路程不同,价格却是相同的吧?
总之说起来都是做买卖,但是这海贸里头的事儿,比一般的买卖,却要多不知道多少。
光光给爷俩解释通了这些,就说到了后半夜。
直到春丫嗓子冒火,徐磊和徐达总算是理清了他们的思路,徐达便说:“这样,你就出个指导意见嘛,咱们海关挂牌之后,大伙儿论证下来没问题,就以此为标准条款开始推行。”
“装运港,船舷,进行风险交割,那算是船舷这边呢?还是船舷那边呢?”徐磊还在纠结。
“过船舷!”春丫哑着嗓子回答道。
经过春丫的一番紧急洗脑,徐大掌柜这才意识到,以前自己还是把海贸想简单了,这会儿自己就生出了紧迫感来了,“要,要不写下来吧,以后合同上都得写上。”
“别急,我明天再拟个契约文本,到时候咱们家以后做海贸买卖,就按照这个契约签。
等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到时候再慢慢推行开来,既然海贸这事儿皇上准备好好发展,那势必得慢慢规范起来才行。”
这三人一说说到了天蒙蒙亮,春丫这才捏着鼻梁回房倒头就睡。
徐达回房,张大夫问他到底什么事儿,怎么会说了那么久?
“嗨,你女儿职业病犯了,号称要给皇帝开银行,不过这事儿我听着倒也可行,我跟你说啊”
“当我没问!天还没大亮,赶紧的,睡一会儿睡一会儿。”
张大夫自己每日都忙不过来,根本不想管春丫徐达的事儿,这会儿听又要搞什么银行,她听着就觉得是个惊天巨坑,自然不愿意多搭理。
徐达一听张大夫招呼要睡觉,赶忙脱鞋上床,结果被张大夫直接给赶了下去,“去去去,你都一天一夜没洗了,睡榻去,我都给你铺好了,去吧去吧。”
“张大夫,我劝你不要太过分!”被踢下床的徐达显然有点生气。
张大夫一卷被子,翻了个身,“乖了,别闹了,我再睡一会儿就得起了,今天上午还有门诊,下午还得去学院。”
“哦,那你睡吧。”徐达嘟嘟囔囔的抱着枕头走到了铺好的罗汉榻边上,“其实你也别太熬着自己,差不多得了,这大乾没了谁也照样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