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儿的一些人事任命名录?”
其实作为布政使,曹大人先天的就不太喜欢巡抚,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嘛,但是见这梁巡抚如此的想寻死,他不得不暗示他一下。
这,也许就是他,天性良善吧。
梁巡抚嗤笑一声,“看过啊,关慕青,上届科举传胪嘛,我跟你说曹大人,这种小年轻,就是因为得了个传胪,就觉得自己多了不起,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管。
老实说吧,太子殿下规划造路的事儿,我的确知道,接到皇上任命的时候,也提到过这事儿。
这事儿,咱们也的确得办,但是!!我堂堂一个巡抚,要听他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来提点?!我就是要杀杀他的傲气!”
说完,梁巡抚还得意的摸了把自己的胡子,想当年,他也是二甲第五,要不是因为自己个子略矮了一点点,别说传胪了,说不定状元也能得呢。
关慕青,算个球?
“不是,”曹大人还在发挥他的善良本质,“就没人告诉您,这关慕青是有婚约的人?”
“啥意思?”梁巡抚不解,“他居然还没成亲?!怪不得!看着就是一副愤世嫉俗的样子,性格肯定不好,估计家世也平平吧?”
“平平这个估计得看跟谁比。”
跟他的好兄弟太子比,那也的确算是家世平平。
可这话在梁巡抚听来,就是默认了关慕青家世平平。
他冷笑了一声:“呵,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那什么,梁大人,我突然想起衙门里还有个很急的事儿,您这儿我改天再来,我先走了。”
说完,曹大人站起身,拔腿就往门外去了。
这货作死,他可不想陪着死。
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也不知道说的到底是谁!
几日过后,一张奏折,静静的放在了皇帝桌案上。
这奏折,就是来自宁海县令关慕青。
奏折里头先写了宁海这些日子海贸开展的情况,还有修建的各种场所,还有关慕青办差这些时间,总结下来的一些关于港口建设的心得和经验,说是上报给皇上,仅供各地交流探讨。
这部分,皇帝看的甚是满意。
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