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会再通知你的。”
说完,皇帝便喊了尚公公,把徐达送出了宫门。
徐达走后,皇帝立刻喊了荀州和西风来斥责,“你们俩,这探子干的好啊!徐达都开起了玻璃工坊了,为何朕一点消息都没有?!”
荀州和西风立刻单膝跪地。
“回禀皇上,”荀州抱拳道:“卑职不是为自己找借口,实在是这工坊不是爵爷开的,而是郡主开的。”
西风也道:“爵爷人在扬州,郡主开的工坊在沛丰,爵爷也没去过那工坊,所以卑职也没去过那个地方。
不过卑职二人在密函中的确写了,郡主将在牧春庄开窑,因为当时那窑炉是爵爷去采买的,但是卑职的确不知道,那窑居然是个玻璃窑。”
“卑职探查不利,还请皇上责罚!”荀州双膝跪地,朝皇帝磕了一头。
西风暗骂这货太实诚,但是也跟着磕了头。
“你们写了?!朕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去,找出来给朕看,若是胡说,朕定不轻饶!”皇帝是真的觉得自己从来没看到过,春丫开什么窑的事儿
尚公公很快叫人搬出来了这两年的密函,整整两大箱子。
好在荀州还记得这份密函是什么月份写的,他按照年月时间一找,很快就在一大堆的信件里头找出了那封写了春丫要造窑炉,开窑厂的密函。
皇帝捏着那密函看了眼。
咳咳。
倒是真的写了。
可那玩意儿,是跟春丫种无籽西瓜和草莓啥的写在一块儿的!
太坑人了,这谁还关心窑炉的事儿啊?!
没话说的皇帝,只能假意说道:“朕日理万机,偶尔看漏也是有的,不过主要还是你们没有写清楚。你们俩,便罚俸三个月吧!”
荀州和西风赶忙谢了恩。
待二人要退出御书房了,皇帝突然想到,“忠勇伯那儿你们以后不用再监视了。”
西风一听高兴的很,才想要磕头谢恩,就听皇帝话锋一转,“但是以后你们俩,就明跟着他吧,到时候让禁军把你们转去都督府领个职。
以后你们也不用事事都上报了,若朕想知道什么,自会有书信到你们手中。
你们父母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