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紧。忽然,附近隐隐约约传来有人悉悉索索的动静,接着响起了暧昧的交换口水的吧唧声。
意识到有人在附近干坏事,何意身子一僵,动作停了停,一股热意从四肢百骸汇聚起来,他的身体叫嚣着想将人往那处按,意志却一直在拉扯。
偏生怀里的人还不老实,抖着一双小手,像偷感很重的小老鼠,从他衣服下摆试探地钻进来,学着他的样子在他腰间又揉又捏。
艹! 他要死了!
他赶紧刹住车,将人拉远了些,定了定神,才低头找到对方耳朵,问出了今晚的第二个目的:“色女,喜欢我吗?”
少年嗓音暗哑,又涩又欲。
秦九九不作声,她被少年的体香顶得飘飘然。
拜托她从来没被人这样吸引过啊,以她有限的爱情理论,实在不确定这种生理性的喜欢算不算大众意义上的喜欢。
何意被气笑了,行,钓他是吧,这还不算喜欢的话他直接跟她姓算了,于是他一边作势把那两只偷感很重的小手往外拽,一边咬着对方耳朵恶意地道:“不说是吧?”
少女像被欺负惨了,急切地踮起脚在他耳边宣告:“喜、喜欢!”
说完还像示意所有权一样,把手往里攥的更紧了。
少年的眼睛在黑夜里亮的惊人,他无声地、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