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九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双方对视，都认为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纸牌男摊开纸牌，“我20点，你呢？”
秦九九收敛了笑，她慢吞吞地摊开手中的一堆牌，没说话。
玫紫色的灯光照旧光怪陆离着，丝毫不在意室内急剧转变的诡谲氛围。
她身后几人脸色挫败，付余更甚，他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场面，手心都把屁股下的椅子捏湿了，还以为秦九九胜券在握。
徐杰轻声安慰她：“没事，九九，本来我不也输了10万，咱就是玩玩了。”
对面纸牌男和西装男对视了一眼，纸牌男一脸轻松，站起身来拍拍衣服就要离开。
秦九九摸着短刀，突然在大理石桌面上剌了长长一刀，这次的声音比以往的任何一声都要刺耳，一瞬间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只听她一改清脆的声音，用低沉的、阴翳的嗓音一字一顿道：“说说，你为什么要作弊。”
声音笃定，穿透力极强。
双方人员立马全都刷地一下紧张地站了起来。
付余还因为过分紧张，把椅子给放倒了，乒铃哐啷的他简直想钻地缝。
但他面上还得保持镇定。
门外两个大汉闻声进来，西装男摆了个手势，两人又退下。
“小姑娘，你是不是输不起？”
秦九九没答，全场都在看着她。
西装男嗤笑一声：“不想赔这十万也可以，我有个朋友，专门收集你这样的，可以跟我走。”
“放你妈的狗臭屁！” 徐杰鼻翼翕动，立马先火……
秦九九掏了掏耳朵，“注意文明。”
众人：……
徐杰怒气上头：“还是打一架吧九九，把他们都打爆！”
对面几人都轻蔑地看着他，像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肌肉男和纸牌男隐晦地对了个眼神，肌肉男直接起身：“想打架！？来啊！反正你们输了砸什么也是你们赔，不打就赶紧付钱，10万块，一分不……”
他话还没说完，众人余光中就见有什么东西刷地飞出去了！
“啊！” 有人发出了痛苦的惨叫。